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苏简安通过监控看着陈璇璇失控的样子,和闫队长说:“我出去见她。”
“啊?”苏简安不明所以。
她取过毛巾,自然而然的给陆薄言擦起了汗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他很期待她醒过来之后,发现自己在他的床上会是什么反应。
“回家去跪下认错吧。”江少恺好心奉劝,“你爸纵容你玩了这么多年,但你要玩进模特圈去,确实玩大了。”
苏简安终于满足的笑了笑,在陆薄言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开开心心的睡着了。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老人都希望过含饴弄孙的日子,唐玉兰也不例外,苏简安知道的,可为了顾及她和陆薄言的感受,唐玉兰在这方面对他们几乎没要求。
唐玉兰回厨房后,陆薄言走过来,苏简安看着他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。
为什么?
“啪啪!”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