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陆薄言醉的没有苏亦承厉害,听到苏简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他睁开眼睛,双眸因为酒精而格外明亮,噙着一抹笑,“老婆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后退,陆薄言眯了眯眼,巧劲一施,她后退不成,反倒被他圈进了怀里。
苏亦承不自觉的抱紧洛小夕,叫了声她的名字:“小夕。”
也许,他不用这么着急着去找她。
“医院为什么给你打?”洛小夕有些慌,“要打也应该给我打啊!”
因为这个恶作剧,苏简安……一|夜安眠。
离开陆薄言的时候,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。
泪眼朦胧的看向陆薄言,却从他的眸底看到了两分震愕,余下的八分是……心痛。
长大了一些,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,却依然没有亲近感,他总是很忙,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。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,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,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。
洛小夕心里突然没底,忐忑的问:“苏亦承,我这么主动是不是很掉价?我应该端着,等着你去找我跟我道歉才勉为其难的原谅你,是不是?”
居然还是上次的房间!
因为他从陆薄言的动作中看出了他对苏简安的宠溺,也从苏简安的自在放松中看出了她对陆薄言深深的依赖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狠下心往电梯口走去,然而没走两步,身后就传来陆薄言哂谑的声音:“你以为你走得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