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想去,她只能求助程臻蕊。
严爸严妈也跟着走进,他们都听到了于思睿刚才说的话。
再看拳台上,阿莱照已将对手打得趴下……尽管他自己也鼻青脸肿。
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她只是被程奕鸣的猛烈吓到了,那种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血肉里的力道……以他这样的态度,他们的纠缠会一直继续下去。
她曾认真想过这两件事的后果,都是她能够承受的……虽然想一想就会痛彻心扉,但她不会真的做傻事。
“小妍?”白雨叫道,“你不认识这是奕鸣的车吗?”
短短几个字,程臻蕊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……曾经她被程奕鸣的人送到那个地方,至今她也不敢回忆那样的生活……
她嘴里的尾音尽数被吞下,他强烈的渴求,已让两人都无暇再多说。
严妍没法不心软。
严妍没吭声,她觉得吴瑞安和妈妈在一唱一和。
可他这句话里,就明显包含重重心事。
那两人不敢乱动
严妍唇角的笑意渐渐隐去。
她只能低头默认。
“严妍……”他尽量情绪平静,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