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慢脚步，想听到更多，但他已经挂断了电话。“吴瑞安，要不要给你找医生？”程奕鸣大概看出是怎么回事了。

“闹过，”欧翔承认，“自从我爸的遗嘱定下来之后，他从没回来看过我爸，偶尔他太太过来，也是找我爸解决他三个孩子的学费问题。”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
“你觉得你能阻止？”白雨站在原地，悠悠发问。吴瑞安苦笑：“小妍，我们……需要生疏成这样吗？”

那么，这两家就一定是程奕鸣的竞争对手了。“贾小姐，贾小姐……”

他和程奕鸣太像了。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

司俊风勾唇轻笑：“你跟程申儿关系很好？”他也在刺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