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,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。 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苏亦承。
“谢谢你送我过来。”苏简安下了车,又对陆薄言说,“你先回去吧,我待会自己打车走就可以。” 电梯门重新合上,苏简安打量了一圈陆薄言:“陆先生,行情不错啊。”
被挟持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,醒来后感到无限满足。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 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“我被贺天明挟持的时候,陆薄言是不是特意从纽约回来的?”苏简安说,“我看到昨天晚上你发给他的短信了。” 突然,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,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