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，”他的助手来到身边，“已经有半小时不见祁小姐了。”司俊风玩世不恭的笑着：“她没跟你说吗？”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这里本来有一个烛光晚餐。

严妍毫不避讳：“我和程奕鸣早就分手了。”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“她醒了吗？”白唐问。严妍觉得有道理，“那下一步我该怎么做？”

比如，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？欧远抬头看着她，不慌不忙：“祁警官，我等着你。”

说着，他亲昵的拍了一下严妍，“不能再喝了，我带你回去。”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