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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站在门口听，听着这话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是于思睿。
“严妍！”还是有人叫住了她。
程奕鸣轻笑：“你只说当着傅云的面当仇人，没说躲着她的时候也是仇人。”
他放任自己的公司破产，也没跟自己父母再有联系，时而会有人传来他的消息，但都没被证实过。
程奕鸣皱眉：“不必追究了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小妍，小妍？”
严妍使劲点头。
“你前两天是不是和吴瑞安见面了？”符媛儿问严妍。
所以，楼管家认为，她和程奕鸣是住一间房的。
但事实不是这样的！
之前她听媛儿提过一嘴，他好像去了国外。
程奕鸣手把方向盘看着前方，沉默着就算默认。
一个于翎飞不够，还来个于思睿，而且是加强版的于翎飞……
符媛儿悲伤的点头，“我到现在都不愿相信，在严妍身上发生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……几乎是一夜之间，她的命运就转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