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轻叹了口气，快要睡着的时候，听见床上的萧芸芸轻声哼哼起来。

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，不用想也知道。

沈越川一边觉得无奈，一边却克制不住的心软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：“表哥，我怎么觉得表嫂……，你要不要跟去看看？”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萧芸芸委屈得想笑。
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
把沈越川胸口的衣服哭湿一大片，萧芸芸终于松开他，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，眼眶里迷迷蒙蒙的布着一层水雾，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。

沈越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：“芸芸，你能不能一直这么乐观？”

就在她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时，她从后视镜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车子。

一时间，林知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洛小夕，喉咙里迟迟挤不出声音来。

萧芸芸讨厌极了沈越川有恃无恐的样子，赌气的冲回房间，“砰”一声甩上门，顺便把自己摔到床上。

穆司爵的漆黑的目光里凝聚了一抹肃杀：“无缘无故，你为什么要找越川？这是康瑞城给你的新任务？”

事后她阻拦的时候，他也应该答应她。

生为一个普通人，也许并不需要永远坚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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