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他,还有谁敢动陆氏的开发楼盘?”陆薄言停下来,看着苏简安,“接下来几天可能会有记者来找你,不管他们问什么,你只需要回答不知道。清楚了吗?”
“空姐送来纸笔让我写遗书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没办法接受。我不想就这么死了。我还要活很久,我要回来亲口告诉你我不怪你了,我还要……还要和你在一起。哦,你不要误会,我只是看不得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。
陆薄言走过去拉上窗帘,“别看了。”
陆薄言蹙起眉,眸底浮出一抹危险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:“若曦,我说够了。”
陆薄言一把将她扯进怀里,似笑非笑,“省水,省时间。”
这时,钱叔把车子开了过来,陆薄言上车,没有回头看一眼呆愣在原地的韩若曦。
顿了顿,苏媛媛突然痛苦的呜咽起来,“你能不能帮帮我,救救我?……我好难受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不过,就算沈越川不叫她留下,她又真的会走吗?
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问陆薄言:“韩若曦跳槽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
成绩,是平息流言最有力的武器。
愣头青们垂头丧气的退散了。
“不过什么?”苏简安追问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轻车熟路的上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