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?”她紧盯程皓玟,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?正好程老在,给我们做一个见证!” 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,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“他们呢?”她问,没防备嗓子嘶哑了,说话时扯得生疼。 “程家的人就这样,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,现在她撂挑子走了,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,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“我问你,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?”严妈问。 秦乐赶紧摇头,“我求之不得。”
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 严妍真是很少来菜市场了,她一个人住,吃饭都在外面解决了。
“你出尔反尔,不想帮我查案了?”她板起面孔。 程申儿咬唇:“我管不着,但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