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有点难过,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。
晚上凉。”郝大嫂担心城里人受不住。
“于小姐的钻戒要改尺寸,我们已经寄回工作室了,他们说于小姐的钻戒款式很麻烦,改起来没那么容易,所以延期两次了,今天也还没送来。”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她觉得自己很可笑,这都什么时候了,职业本能竟然没消失。
到晚上十一点多,突然响起敲门声,她以为程子同来了,打开门一看,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程木樱。
可现在什么意思,将项目交给符媛儿打理,任命她担任公司项目经理?
符爷爷刚才一时激动,这时冷静下来,“你不要任性,爷爷支撑一大家子人不容易,再也没有精力和董事们周旋了。”
“爸,您太偏心了!”一个叔叔气恼的丢下这句话,先一步离开。
她摇头,程家当然不会容忍这样的“耻辱”,否则,当初就不会那么对待程子同母子了。
他在她耳边轻笑:“那你看到了?”
“你们放开我,不然就是跟我过不去!”于太太怒吼一声。
她的妈妈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!
通过之前的“赶鸭子上架”,她深刻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,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最好。
这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,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,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阵邪魅和冷冽。
“电话里说不方便,我住的楼下有个咖啡馆,你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