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事，是她怎么也预料不到的。

“是他？”云楼不明白，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程申儿很快冷静下来，她将一张卡交给祁雪川，“这是我妈攒的手术费，没有密码。”

她放下电话，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，什么最宝贵……

极少喝酒的她，今天算是放纵了一把……她对许青如的伤害，比祁雪纯想象得更加难过。

半个月前，她带他参加了许家的一次家庭聚会。

她上一句加这一句，怎么也说了十几秒钟了吧！

“昨天你什么时候去的？你要多待几分钟，就能和我一起走了。”他回答，“我被我爸叫去的，并不知道她也在。”

“她……她在国王路138号……”

她看着窗外的风景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。

他的解释，其实根本不重要。

说她跟程申儿过不去还好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司俊风的这个秘密计划谁也不知道，但一定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。”

“云楼，其实这个大箱子是有人送给你的吧。”她说。

“你干什么！”云楼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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