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一个下午很短,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,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,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,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语塞。
康瑞城,康瑞城……
按理说,他这么警觉的人,中午不应该睡得这么沉的。
不过,这么看来,苏亦承对洛小夕也算是用心良苦了。
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
苏简安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脸正在黑下去。
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,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,陆薄言会告诉她的。
非常生气的沈特助收走了文件,又暴走回办公室顶替陆薄言的工作,一边做却又一边觉得不甘心。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,就是因为是她送的,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。
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
江少恺猜都不用猜:“陆薄言天天陪着你吧?你们和好了?”
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他却站在窗前,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燃了一小半的烟,脚边的地板上落了细细的烟灰。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,随后是Candy的声音:“小夕,你怎么锁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