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毫无防备,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,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。
“妍妍呢?”程奕鸣问。
“雪川!”这时,祁父略带严厉的叫了一声。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”见白唐打量自己,他不以为然,哼笑一声,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,难道靠吓唬人?”
她只觉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大脑顿时一片空白。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,笑话他的人,有,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,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,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,她也去找过程老,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,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她临走之前,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:“警察先生,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,我也是有投诉权的。”
司俊风没回答,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:“那些醉汉闹事,祁警官只管审问,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“再敢说?”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多日未曾展露笑颜的严妍,忍不住抿唇一笑。
答案是,不行。
六婶说出来的事,让严妍讶然吃惊。
“你……”
祁雪纯感受到了,她强忍着怒气,问道:“你和毛勇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?”
“我当然怕他了,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,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,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!”醉汉连连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