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站在甲板上,看着无边无际的海水,脑袋突然一阵晕眩,紧接着,那种刺痛感又袭来。 拉开抽屉,还没找到手机在哪里,许佑宁的手突然被攥住。
“噗……”许佑宁笑喷,“杨小姐,你在国外呆太久,国语水平退化得厉害啊。”顿了顿,认真的说,“好吧就算我欺人太甚好了,那也是你自己送上门的,怪我咯?” 苏简安把头一偏:“私人医院我也不住!”
陆薄言虽然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,但唇角也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:“饿不饿?可以去吃饭了。” 她到底在想什么?
周姨一推开门,就看见浑身湿透的穆司爵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女孩跑回来,一进门就直冲向二楼的房间。 苏亦承叹了口气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?”他语气严肃,但不难听出,他严肃的表面之下藏着担忧。
穆司爵微眯着眼睛看着许佑宁,好整以暇的样子,压根没把许佑宁当对手。 这熟悉的力道和感觉,不用看许佑宁也知道是穆司爵。望过去,果然穆司爵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,深邃莫测的目光钉在她身上:“你要找什么?”
沈越川忍不住吐槽:“说得好像你用的阴招很少一样!” 穆司爵缓缓转回身:“还听不懂吗?”
“不用急。”许奶奶笑眯眯的悄声在许佑宁耳边说,“这可是你和穆先生单独相处的机会,急着回来干什么?好好玩,外婆要的不是你回来,是你和穆先生在一起的好消息!” 许佑宁终于知道什么叫大难临头。
“我要你杀了苏简安肚子里的孩子。”康瑞城仍然是一贯阴凉的语气,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 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注意到她羞赧的脸色,心情一好,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。
想到这里,许佑宁笑得要多开心有多开心,站起来又跟周姨到了一次谢,很礼貌的说:“阿姨,我就先走了。” 许佑宁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。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无助的看着沈越川,“我腿软。” 她从小就给外婆打下手,洗菜切菜的功夫非常利落,不一会就把所有的菜都切好了。
就在这时,“叩叩”两声敲门声响起,Candy的声音随即传来:“小夕,该走了。” 她没有机票,过不了安检,只好随便在柜台刷了张不知道飞去哪儿的机票,一过安检就狂奔,朝着穆司爵的登机口跑去。
走到大厅门口,她的脚步又蓦地顿住。 穆司爵抱起女孩,穿过客厅踹开卧室的门,毫不温柔的把女孩扔到床上。
这时,电影院的经理认出了沈越川,走过来低声问:“沈特助,你带女朋友来看电影啊?” 一个残酷的真相渐渐揭开面纱,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:“阿光,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爸爸和穆司爵的关系?”
…… 许佑宁点点头,她是外婆最后的牵挂,哪怕只是为了让外婆安心,她也得去见见那位律师先生。
“这个包的玄机啊!”许佑宁咬了咬牙,愤愤然道,“我找了半天,也没找到它怎么才能变成一把枪!” 苏简安双颊上的红晕好不容易褪去,又被陆薄言一句话炸了出来,她拉过被子蒙住头:“医生说最好不要。”
心中的天秤,最终还是偏向穆司爵,心下已经有了决定。 看见她穿着浴袍出来,苏亦承的神色瞬间下沉,目光如狼似虎,洛小夕在心里暗叫不好,正考虑着是逃还是安抚苏亦承的时候,苏亦承突然拦腰把她抱了起来。
“直觉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的说,“如果被拐走的是别人,越川可能不会管,但如果是芸芸,他不会不管。” 这是苏洪远心中永远的痛: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
“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卧底。”穆司爵避重就轻,“把所有的有利条件都利用到极致,替我办事时不遗余力,和阿光他们相处得像亲兄弟……如果我揭穿她是卧底,阿光他们大概会觉得我疯了。” 一场火拼,似乎在所难免。
“……” 可如果没有什么名堂,陆薄言何必折腾一番帮她换手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