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祁雪纯答应一声,没有管家预想中的惊讶。
祁雪纯愣住了:“你的脸……”
祁雪纯摊开手掌,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。
“你见过的,祁雪纯。”
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,气质一丝不苟,即便在家身着睡衣,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。
她不禁一阵厌烦,看来司俊风说的事是真的,但她很抗拒跟他处在同一个空间。
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,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服务生打量两人,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,多了一个司俊风,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司妈刚关上右边车边,左边车门被人拉开,司俊风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。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,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,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隔天,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。
司俊风的神色已恢复冷漠,“真巧。”语气里满满的嫌弃。
而莫太太刚才也说,那个暑假是她刚生女儿不久,当时莫子楠十来岁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