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感很不好的回头一看陆薄言闲闲的倚在门边,危险而又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。
“……”
“停尸房。”苏简安说。
苏简安知道他肯定是胃病复发了,手悄悄攥成拳头,狠下心不看他:“不要再说了,我要跟你离婚!”
苏简安要的就是陆薄言难过,记恨她,最好是恨到不愿意再看她第二眼。
“怎么又皱着眉?”陆薄言的指腹抚过苏简安的眉头,“笑一笑。”
四五公里的路程对苏亦承来说不算什么,深秋的寒风呼呼从他耳边掠过,哪怕脚上是皮鞋他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。
徐伯说:“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“你哥和唐铭,能帮的都已经帮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也只够陆氏再硬撑一个月。”
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,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,她只能躺在病床上,连话都说不出。
最后分散了苏简安的注意力的,是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。
陆薄言欣赏着她爆发前的压抑,告诉她:“简安,你在吃醋。”
进了电梯,苏亦承主动打开话题:“阿姨,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?”
苏简安想起几个月前陆薄言生日时,他对她提出的条件,于是有样学样:“先说好,不够惊喜的话,礼物不算数!”
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紧皱的眉头,还是决定把底牌亮给她:“如果汇南银行也拒绝我们的贷款申请,我还有其他方法让陆氏恢复元气。别皱眉了,像个小老太太。”
苏亦承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不管我怎么问,她一个字也不肯说,只是反复强调要跟你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