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
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
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“羡慕啊?”江少恺说,“那搬到隔壁去跟我当邻居啊。”
苏简安微微愣了愣,闫队长又说:“你别想太多啊,我们是这样想的:再粉韩若曦我们都没好处,但是追随你呢还有追月居的美食享受!我们又不傻,当然支持你!”
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
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
苏亦承见她神色不对劲:“找不到你哥?”
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苏简安刚关闭了文件夹,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是陆薄言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微笑着摘下帽子托在手上,给了身后的佣人一个眼神,佣人会意,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放到苏简安的桌上。
而此时,苏简安满脑子都是今晚,今晚……同床共枕,同床共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