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件,整个裙摆被划烂。
“跟你没关系,”祁雪纯轻哼,“没人推我,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,我也不会受伤。”
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
“咣!”
离开之前,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老姑父,您这是怎么了?”蒋奈发现他的一只衣服口袋破了,是撕扯的痕迹……
一路上,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,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热水的热气和沐浴乳的香味立即涌入祁雪纯的呼吸。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: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,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!现在想想,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,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欧飞有点懵,“血迹?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?警官,你们搞错了吧!”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
祁雪纯叹服,她不过随口一说,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
这时,她瞧见不远处的停车坪,程申儿和司俊风在车边说话。
白队淡淡一笑:“这个决定权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