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深夜到第二天清晨,许佑宁晕过去又醒过来,最后整个人陷入一种昏沉的状态。
“因为萧芸芸吃醋!”林知夏咬着牙齿,恨意滔天的说,“萧芸芸不但爱上沈越川,还要独占沈越川,所以她才把事情闹大,把我从沈越川身边踢走!”
尽管宋季青这么说,萧芸芸还是注意到了,相比进去的时候,沈越川的脸色苍白了不少,不难想象他在手术里经历了什么。
这个路段不太堵,车子一路疾驰,沈越川看着马路两边的光景不断后退,心里一阵烦乱。
一切水落石出,都是因为林知夏记恨在心,所以恶意爆料萧芸芸和沈越川的恋情,并且故技重施请水军攻击谩骂萧芸芸。
萧芸芸没有说话,眼睛一下子就红了,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,看起来分分钟会嚎啕大哭。
他和萧芸芸在一起是事实,他们是兄妹也事实,这样推算下来,他们触犯了伦常法理也是事实。
沈越川看了眼昏睡着躺在病床上的萧芸芸,点点头,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
第二天中午,门铃准时响起,萧芸芸不用猜都知道是宋季青,用遥控器给他开了门。
坐过轮椅,她才知道双脚着地,自由行走有多可贵。
萧芸芸的眼泪掉得更多了,但她一直克制着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“萧芸芸,”林知夏一脸阴狠的走过来,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,你以为你赢了吗?”
苏简安被萧芸芸吓了一跳,忙忙扶住她的手:“小心伤口。”
康瑞城仔细一想,隐约记起来自己确实跟儿子说过老宅的地址。
“唔,我说到……”
苏简安这才明白过来,原来穆司爵一直在等待机会再一次带走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