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蒋文是真的没想到，他以为司云什么都会跟他说，没想到她会偷偷在首饰柜上安装摄像头。

“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。”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“……”

他再使点手段，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祁雪纯先莫名其妙了，“司俊风，你没事吧，你怀疑我和白队？”

莫子楠的目光一点点黯下去……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两人是大学好友，因为爱穿波点布料的衣服，所以被祁雪纯赐名“波点”。“你前男友呢？死渣男，他欠下的债，怎么让你扛着！”祁雪纯气恼的大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