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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明白他应该点头，骗过子吟是现在的目的……但他没法张开嘴。
符媛儿被吓到了，忍不住连连退了好几步，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
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
“你在公寓停车场看到我的车，所以跑这里来了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冷。
着实老实一段日子了。
管家叹了一声，其实事情并不复杂。
符媛儿马上听出了严妍言辞闪烁，“我听人说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的。”
她以为真有什么就听了他的话，没想到他凑过来，只是为了说“符媛儿，我发现你拿照相机的样子很漂亮”。
“对不起啦，”她认错的态度很诚恳，“不但让你受伤，还坏了你的好事。”
符媛儿冷哼：“知道我是谁吗，你敢偷拍我！”
严妍前天回剧组了，忙中偷闲打过来，一定不只是为了问妈妈的事。
“这个你应该去问她。”
除了一件事，他将蓝鱼公司最得力的私人侦探借给了程木樱。
符媛儿有点懵，如果子吟是装出来的，她实在装得太像了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”严妍暗中咽了一口唾沫，“那个什么林总总缠着我，再说了，他要真想跟你做生意，也不会因为一顿饭没吃好就翻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