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就像感觉不到那种疼痛，固执地伸出手，用掌心去接雪花。

“嘶”

沐沐很聪明地问：“佑宁阿姨呢？”

许佑宁发现自己琢磨不透这两个字的意思，满脸不解。

康瑞城眸底的癫狂渐渐趋于平静，他久久地吻了吻许佑宁的额头：“阿宁，去拿这张记忆卡，是你最后一次接触穆司爵。我保证，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了。”

“他不是故意的。”许佑宁努力帮穆司爵争取机会，“这一次，你先原谅他，可以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沈越川的攻势太迅猛，萧芸芸的反应突然就慢了半拍，“你管这么多干嘛？”

穆司爵说：“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。”

“也是最后一个！”萧芸芸补充完，顺便威胁沈越川，“不准再告诉别人了，这个秘密，只能你跟我知道！”

看过去，是穆司爵，还有沐沐。

陆薄言一边哄着女儿，一遍告诉许佑宁：“我回来的时候跟司爵通过电话，他临时有事耽误了时间，不会这么快回来。”

让周姨转告她，不是很麻烦吗？

欠揍！

穆司爵一眯眼睛，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：“许佑宁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穆司爵的手越握越紧，指关节几乎要冲破皮肉的桎梏露出来。
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命令道：“坐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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