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萧芸芸非但没有调整过来,状态反而更差了,甚至遭到病人投诉,最后是梁医生亲自带着她过去道歉,才算安抚好病人的情绪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彻底无话可说,只好示软,“别闹了,你跟我哥到底怎么样了?”
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,“打残,扔到警察局,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,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?”
这段时间,徐医生对萧芸芸很不一样。
如果出生三天的小西遇不怕他,只能说明,这小家伙潜力无限。
苏简安怕惊醒他,也就没有去动他,转而去看相宜。
她松了口气,露出庆幸的笑容,朝着车子跑过去……(未完待续)
“相宜,西遇。”光是轻声说出这两个名字,陆薄言都觉得心软得一塌糊涂,就好像有一双毛茸茸的小手扫过他的心脏。
哪怕护士说了这种情况正常,陆薄言也还是放心不下,紧紧裹着苏简安冰凉的手,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几乎连她每一下呼吸的起|伏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陆薄言被爆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她万念俱灰,收下了某富商赠送的这套房子。
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,除非印象非常深刻,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
陆薄言握住苏简安没有扎针的手,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,她的手依然很冰。
在酒店落脚后,苏韵锦每天早上都会来点一杯咖啡,店里的服务员早就认识她了,熟络的跟她打了个招呼:“苏女士,今天喝点什么?”
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粒定心丸,“睡吧。”
苏韵锦问:“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
想到小家伙可能是不舒服,陆薄言的神色立刻变得紧绷,抱着相宜走到床头就要往护士站拨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