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你小时候调皮吗？”她问。

囡囡乖巧的点头，小手往严妍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，才又摇摇晃晃跑开了。

又比如，当时程奕鸣非常抗拒白雨安排的课外学习，尤其是围棋。

这晚她又回到了程朵朵的住处。

而他既然要说昨晚上的事情，那不如说开了吧。

挡在她前面，只是凑巧而已。

回去的路上，严妍一直等着程奕鸣说点什么。

这么久以来，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，那个孩子没有了，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
“可能肺里还有水，马上送医院，不然来不及了。”白唐当机立断，“叫救护车！”

没等严妍说话，保安已指着严爸跳脚：“程总，他没有跟您预约却非得往里闯，我拦他，他还动手打我……”

严妍没出声。

于思睿疑惑的一怔。

程奕鸣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“你知道表叔的电话号码吗？”她问。

“你现在应该能看出来了吧。”吴瑞安对朱莉挑眉。

她转身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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