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好好玩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
“有没有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,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,本来她是不能留的,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,就看你的了。”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,愧疚不安,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?”
这一切不都因为他是老板吗!
“祁雪纯,你……”
“雪纯!”刚走出侧门,忽然听到妈妈叫了她一声。
“司俊风,司俊风!”她一冲动,张口就叫出了声。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,只觉得有趣,“真哭的时候,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他可别说什么合二为一,巧合之类的话,因为她根本不信。
“座牙。”
白唐就是怕她“走火入魔”,才没有告诉她。
祁雪纯轻叹一声,看在他帮过她这么多次的份上,她答应了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“这位太太,点亮了椅子,今晚是不能走的。”其中一人提醒到。
虽然他也曾假设房间里有第三个人,但他没有祁雪纯相信
祁雪纯匆匆离去。